珠兒海龜日記 - AI 專家學者會議

因為跟設計院的合作案而受到邀請,上週五代表集刻去參加專家學者會議。

從來不覺得自己在AI領域有資格稱得上任何專家學者,比較多的是在設計現場的使用者,但這幾年的AI浪潮加上Covid 後軟體全面轉型成Browser base,確實是在各個層面創新改革大家面對事情的看法。

我常常都覺得事情在模糊不清的時候,需要的不是快速的定錨,而是大量的對話。透過對話去產生方向跟動力,太快決定會陷入先入為主的觀念,層面會觀看的不夠廣泛,也會缺乏宏觀的可能性,前陣子AI平台Runway,也是NYU的校友,最近推出一個系列的紀錄片,叫做Creative Dialogues,提出一系列在創作上的挑戰跟觀點,裡面有一句我很喜歡的話,

“Does something have to be hard for it to be good?” 也許可以作爲現今AI 世代的討論開端。



//設計現場的工具改革

集刻一直是以科技結合敘事作為創作主軸,在設計2020年文博花蓮館的時候,我們在設計石頭掃描裝置的時候,就因為遇到現金的模型不適合我們設計的使用狀態,所以我們使用花蓮在地的石頭,訓練了一個自己展場專屬的使用模型,等於是一個在地的小語言模型,我們在設計現場,其實我們想的不太多技術,而是有沒有什麼開發工具可以讓我們更接近故事的本質,或者在設計上快速的迭代,符合需求。

現在的設計現場,好的開發團隊或者是設計公司,應該要有自己組合Rapid Prototype 的能力,再好一點可以自己寫小工具,發現在流程上的問題,調整改進成更有效率的應用方式,像這次跟設研院合作的Figma外掛專案,就是集刻在設計現場遇到的問題,將遇到的挑戰轉換成開發的機會跟可以實際應用的方向。



//在紐約的設計跟影片拍攝現場

我大部分的職涯跟最近的時間都在紐約,所以可以分享的主要就是在最近在紐約現場看到的狀況。

因為剛好在進行紀錄片的開發跟拍攝,我們確實在過程有很多用新的方式去Approach,創新拍攝的方式跟想法,這邊是最近使用的心得。


/提案與視覺

我一直都覺得專案要進行需要大量不一樣背景的人,困難的工作也就在如何聯合這麼多不同背景的人往同一個方向前進。

我是一個畫面先行的人,但網路上各種的照片並不一定那麼可以符合想像,在故事開發的階段,所以就在各種提案討論的時候我們會透過Midjourney的prompt試出想像的畫面,想像到現實確實都是會有一段落差,這個時候我們可以透過很快的Wip Out 畫面統合大家對專案的想像。


/逐字稿跟Summary 

紀錄片在今年四月底五月初的時候進行了試拍,因為我長期裝置軟體開發的背景,我把裝置常見的Prototype 階段帶進開發過程,因為是跨國的專案,除了進行拍攝的測試,也是讓整體團隊對於這個主體,受訪對象有一個更清楚的了解,身為導演跟開發也可以在這個過程中了解到不同部門面對拍攝的想法,在試拍後,因為有大量的影片訪談素材,依照以往的pipeline,通常會是找人打逐字稿,再從中做paper edit,我們在這邊使用Otter AI去做逐字稿第一版,完成後我們再進行人工校稿,大概兩天的工時完成素材的盤點跟逐字稿的編寫。


/剪輯

在剪輯的階段,某些需要的橋段,除了從Stock footage 去尋找以外,我們也會透過Image to Text prompt 做簡單的動態,先做視覺上的測試,如果有覺得需要再進行補拍。


紀錄片的應用目前是做到這裡,通常在設計現場的應用也就停在這裡,最後產品目前還沒有使用到,也有許多人使用ChatGPT做預算跟故事腳本的編列,我覺得使用上比較是以對話啟發為主,真的實際可以應用的範疇比較有限。


//品味是否可以成為一個Pattern

現場成大的楊教授丟出這個問題,我覺得品味絕對可以變成一個Pattern,或者說,品味本身就是一個Pattern,他是一個透過時間跟文化去累積出來的,最看不到,但也最難短時間取代。其實在這些工具出來的時候,難免有很多焦慮跟擔心的聲音,但我覺得做選擇的還是人,他們是工具來幫助人完成想像。

記得之前跟一個廣告導演聊天,「以前是看得到拍不到,像星際大戰的時候,喬治魯卡斯要等十年,等待技術成熟,完成想像。現在是拍得到,不一定想得到。」我覺得現在的狀態,更考驗的是決策者的品味跟判斷能力。


//紐約教育現場,AI的道德教育 - 偏見,歧視

記得當GPT 剛火紅的開端,學校立刻寄了信探討這個工具的使用方式,跟如何避免學生用這個做作業,大語言模型也難以避免常見的偏見跟歧視。最近也不乏案例用生成式的圖片去參加競賽,然後得獎的故事,網路上也不乏討論AI究竟是一個Ripper ,還是一個幫助創作的工具的creator。這是一個蠻大的討論,可能也沒辦法在短時間獲得結論,但我覺得這跟尊重比較有關係,如果說美術設計的時候會寫媒材跟方式,也許在現今我們也需要要求參賽者寫下是用哪一些工具去做的設計。


//十年二十年?

我一直都覺得現在是台灣最好的時間,我們有能力、有技術,需要改變的是觀念跟作法,我們是否給設計足夠的時間嘗試、失敗,在設計上我們是否尊重多樣性,我們是否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獨特性,回到一開始的拋出來的問題 :

“Does something have to be hard for it to be good?” 

我覺得好的作品是當所有東西都擺在正確的位置上,他就會產生好的結果,creation當下doesn’t have to be hard,但要把全部東西擺到對的位置,it’s a long process to get it right.  



感謝設計院跟研發長得邀請,讓我有機會可以針對這個主題開啟一個對話,不管看法如何,我覺得今天可以開啟這個對話,進行這個想像就是一個最好的開始。


這邊附上Creative Dialogues 的紀錄片連結

歡迎大家找我一起開啟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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